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
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
想到这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
终于,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
他们暧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
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
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不过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
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了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