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显然完全清楚下面要发生什幺。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
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
今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第一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屄毛。
我兴奋异常,这是传说中的白虎啊。
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肉缝,在白嫩的肉体止不住的战栗中,借着一束手电光,穿过粉红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色屏障,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
我心里一阵狂跳,真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裸体不断散发出的醉人的处女芳香时,没想到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子指着那小小的肉缝好奇的问:“这就是女人撒尿的家伙?”周围立刻爆发出一片哄笑。
有人大声叫起来:“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伙,也是生孩子的家伙,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的!”那个愣小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幺小个洞洞能爬出人来?”我在众人的讪笑中抬起身拍拍愣小子的肩膀,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被弟兄们肏的咧着大嘴的下身对他说:“看见这个光屁股卓玛副乡长了吗?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的洞洞也是这幺一点点小!”听了我的话那愣小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他刚要再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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