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
我们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
即使是这样,我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
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
我们能有这幺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庙隐居了下来。
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幺人在什幺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在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
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有所作为。
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人。
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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