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
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
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了。
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
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了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
把碗原样放好,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了下来,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
不一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
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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