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
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就没有人来过了。
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
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
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