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我的目标。
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
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
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
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
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
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
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
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幺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
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
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
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
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幺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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