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捆死。
最后扎住袋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了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幺也塞不进去。
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抢、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
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肏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抢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抢严阵以待。
四个弟兄持抢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抢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
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子。
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
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
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
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抢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