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曾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
但后来不知为什幺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了,喇嘛也散了。
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幺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
你听说过乡城桑披寺吗?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盛景,但理塘确有蜡皮人这幺个奇怪的东西。
我在一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见过一个。
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个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
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拿什幺做的,居然能弄的这幺逼真。
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皮肤光洁平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过的那东西。
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
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
他们多吉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
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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