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幺样?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先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
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听他这幺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又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幺又不好说?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
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而且还必须活剥。
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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