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幺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军医就啊……啊……地叫了起来。
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
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
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抢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
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
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
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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