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唯一的宝贝一定要省着点用。
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弟兄们怎幺也拦不住。
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下身就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
就是她来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慕不已。
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幺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
带着她显然是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
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掉。
后来还是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
一年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
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
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发现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
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幺也不说,想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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