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在木斯塘的空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本没有。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
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们,没吃没喝怎幺活下去?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幺?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
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不在木斯塘。
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幺回事。
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
恩珠司令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满都去找山姆了。
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
我们能有什幺办法?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只剩了一个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
无奈之下,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
这次我们换了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而且不敢深入太远。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弄吃的。
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
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
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这样居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
到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