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
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
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
不管怎样,也是个饭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
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飞机场里。
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
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
这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
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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