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
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
裤子一脱,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
那弟兄当场就疼死过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
司令命几个弟兄上去,强行扒开了他的裤子,胯下的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
只是有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来。
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
可她的眼睛里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
几天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
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自己。
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
司令见这惨状后悔不迭,一抢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了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
满营臭尸白骨,到处游荡着野狗饿狼。
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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