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
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幺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
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
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
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现在要真刀真抢的干这个骚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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