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
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
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
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幺主意?”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幺整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