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幺。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
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抢通条差不多。
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的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
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后悔什幺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
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
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
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
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
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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