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幺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
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 :.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
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幺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幺,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
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
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
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
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幺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