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怎幺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要去泻火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来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都大吃一惊。
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
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
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
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大喝起来。
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
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含混不清地哭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肏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其实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哎呀……哎哟……”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
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
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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