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这场毁灭性的灾难其实早就降临在我们头上了,只是它来的那幺无声无息,我们谁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开始的。
早在我们去受训前,营地里就陆续有一些弟兄身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情况。
不少人身上长癞,有红色的,也有黄色的。
开始大家谁也没在意,以为
是水土不服。
谁知这些癞疮越来越厉害,不少人开始脱皮,有的人还掉毛。
我们受训回来后,已经有的弟兄掉的胡子眉毛都没有了,整个脸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光葫芦。
这时候大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后来大家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患上这种怪病的弟兄越来越多,那癞长在身上开始不痛不痒,后来就开始发硬,一碰就疼的要命。
我们把“家”空投下来的抗生素给他们吃,一点都不管用。
情况越来越严重。
有的弟兄的“癞”开始溃烂,有的四肢萎缩,手拿不住东西,有的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还有的弟兄脸上的红斑慢慢变黄、肿胀、变形。
一张人脸慢慢变得象鬼一样,十分的吓人。
大家这才开始害怕了。
我们请来了当地的郎中看病,谁知郎中一见立刻吓的面色苍白,说这叫鬼面疯,是断子绝孙的恶疾。
大家一听真的害了怕,原先就有人听说过这病,知道它的厉害。
于是大家里马上在木斯塘最远的一个小山洼里修了一些简易的小木屋,把所有中招的弟兄都送到那里去。
定期给他们送点粮食,让他们自生自灭。
顿珠带人从达兰回来不久的一天,几个弟兄坐在我那里聊天。
天已经冷了,屋里烧了火盆。
这是多数弟兄享受不到的待遇。
给火盆中填炭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块烧红的火炭。
我的手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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