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裤裆里湿漉漉泥泞一片,臭气熏天。
原来我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拉在裤子里了。
人死的那一刹那管不住自己,屎尿齐流,这样的事情我见过不只一次了。
可我还活着,想死都死不了啊。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屁眼,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股无边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难道在我脸上、身上发生的惨剧也会传到下面吗?这恐惧不幸变成了现实。
那年的夏天,我的下身从隐隐作痛到疼的钻心,不断有恶臭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但最可怕的事情,是我发现我的宝贝家伙的两个蛋蛋开始隐隐作痛,接着就肿胀起来,不久就肿的像两个牛蛋。
跟着肉棒也肿了起来。
肉棒一肿就整天挺着,张开的马眼里不停地向外流黄水,疼的我坐卧不安。
很快,我的屁眼烂出了一个大洞。
肉棒上的马眼也像张小嘴一样一点点张开,最后烂成了一朵花,整天流脓,就像得了杨梅大疮。
这时候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天躺在铺上,疼的鬼哭狼嚎。
同屋的弟兄们受不了,都逃开了。
只有老巴郎不嫌弃我,仍每天给我送吃的。
还给我送来他的药水,不但给我喝,还给我冲洗下身。
终于,到下雪的时候,我的蛋蛋和肉棒消了肿,但龟头已经差不多烂没了。
就在我在鬼屋里苟延残喘的时候,有一天老巴郎忽然带了个人来看我。
我一看,居然是同乡雍沛。
雍沛当年攻打松卡乡政府的时候就参加了,这些年一直跟着我。
是唯一还在的老兄弟了。
他看见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虽然满脸恐惧,但仗着有老巴郎给他壮胆,隔着门缝还敢战战兢兢地和我打招呼。
雍沛从门缝里送进来一串东西。
我借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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