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癞疮,发硬、流水,最后就一块块的烂掉了。
屁眼已经彻底烂没
了,整天屎汤和脓水乱淌,臭不可闻。
对我来说,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夏天。
每到开春,草一冒绿芽,我下面的家伙就开始肿胀发红,整个一个夏天都像门小钢炮一样直愣愣的硬挺着,流黄水。
每到这时候,我就疼的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秋天到了,肉棒前端照例会烂开花。
等到天冷肿消下去的时候,肉棒就会又烂掉一截。
年复一年,曾让我无比骄傲、不知插进过多少女人身体的大肉屌差不多烂没了。
可它仍然无时不刻地折磨着我。
我有时疼的实在受不了,就会一边哇哇痛哭。
一边朝天嚎叫:“天啊,我造了什幺孽,要这幺惩罚我?求求你让我死吧!”我就这样生不如死地一天天的挨下去。
又是一年盛夏,正是我最难熬的时刻。
烂的只剩了两个蛋蛋的家伙又肿的像吹足了气的尿泡。
正当我疼的骂天骂地,气都喘不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门口小声的叫我。
我斜眼望去,见是雍沛。
我没有心思理他,对他大声吼道:“你要还认我这个兄弟,就给我一抢!”谁知他面露恐惧,连连摇头,战战兢兢地对我说:“大哥,要出大事了!”我根本没理他,继续像条受伤的狼一样乱嚎。
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幺比胯下这东西更大的事了。
谁知他下面的话却真让我吃了一惊。
雍沛说:“大哥,木斯塘要完了!”我下意识地停止了嚎叫,眼巴巴地看着雍沛那双惶恐的眼睛,听他说下去。
雍沛告诉我,金佛国国王发了布告,命令木斯塘营地里的所有弟兄都缴械投降。
营地四周都贴满了告示,金佛国还派飞机把告示撒的营地里到处都是。
现在弟兄们一个个像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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