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完全听不到的。
后来据妻子讲,我出门的时候,她没听到门响,所以猜测房门不是虚掩的,
而是完全敞开的,她不着寸缕,床头放着那样一张纸,生怕被路过的人进来看到。
加之,我又刻意的把跳蛋调到了最小档,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综合在一
起,让她感觉度秒如年。
前后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她却感觉过去了好久。
当老胡将东西放在床头的时候,我留意到妻子的身体微小的颤抖了一下,我
想她知道房间进人了。
这时,老胡的眼睛已经从妻子身上挪不开了,我轻轻的捅了捅老胡,指了指
床头的信,老胡点头示意我明白,然后拿起纸小声的念了起来,我知道妻子一定
听得到。
她自己读是一种感觉,听自己的男人读又是一种感觉,此时带着耳塞若隐若
现的听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她耳边读又是一种感觉。
更何况,她此时一副任人凌辱怕是连妓女都不曾如此的荡妇模样,虽听不清
那人所念,但却偏偏能脑补出所有的文字,叫她如何不羞耻、不兴奋。
我留意到,在老胡念的时候,妻子的乳头竟然随着老胡的语音渐渐的坚挺了
起来,彷佛老胡手中拿的不是纸而是笛子,妻子的乳头也不是乳头而是眼镜蛇,
随着阵阵魔音而翩翩起舞。
老胡也是色中老手,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放下纸后并不急着去捏妻子
的乳头,而是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做出一副想吃却又不太放心,但不占点
便宜又不甘心的样子,伸手在妻子的乳房,小腹,阴毛处摸了又摸,唯独不肯碰
妻子的乳头和鲍鱼,只是轻轻的握住乳房,并在阴毛上扫来扫去,就像前戏一样。
其实这也是之前和老胡商量好的,为了更好地激发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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