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
两只乳房,我妈低低地从嘴里发出一些咕哝的声音。彼时我认为她们是在玩闹。
我在童年时候的大多数时间,是被我妈冯菲菲与珊珊姐带着长大的。我妈是
个没什么责任心的人,等我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她就重新开始了背着相机,四处
旅行的日子。我常常在家中收到各地寄回的明信片,其中有长城、兵马俑、西湖,
有故宫、夫子庙、磁器口。有时候是从国外寄回的,我上次搬家时翻到一张埃菲
尔铁塔的。这些明信片部分保存在珊珊姐那里,部分散存在我这里。
珊珊姐一般从学校接了我后,直接带我去她工作的那家拳馆,找勇哥教我打
拳。(勇哥即是开头的勇哥,后来我们到了同一家公司)勇哥是一个有些迷信的
男人,在那个年代,他同很多人一样,迷信气功。只不过他的迷信属于比较硬核
的那种,他认为他的拳法中有与气功一脉相承的地方。因此,他那个拳馆后来改
成了气功馆,招徕一堆老老少少,往那一堆,扎马步。而我在这种时候反而可以
拿一个拳套,去一边练习打沙袋,等珊珊姐工作结束后带我回家。
有时候我妈从外地回来后,会直接来拳馆,名义上是来上珊珊姐的瑜伽课,
顺便也和我们一起回去。我对这个阶段最大的印象是,打完拳出了一身臭汗后,
得去拳馆的浴室洗澡。
那时候的拳馆,女人们还非常少。男浴室不光是馆内的客人,馆外的打完牌
的喝完茶的男人们也往往进来敬勇哥一根烟,便进来冲一把澡。于是男澡堂总是
人满为患。
我妈冯菲菲和珊珊姐就会领着我,往女澡堂去。我六七岁的时候个头很小,
而且皮肤雪白,有时候不大直接被认成男孩。我妈和珊珊姐就一边对着澡堂里的
女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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