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快发酵的。我们上学的那个
时候,红白机已经逐渐淡出视野,大块头的电脑也被能砍传奇的新电脑代替,宽
带也在大城市里首先推广了开来。告别了蚂蚁速度的拨号上网后,宽带已经可以
满足正常上网冲浪的需求。
就是在那个时候,班里的男孩子们,除了放学直奔不查身份证的黑网吧砍传
奇外,平日也相互交换着色情网站的地址。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利亚这些名
字也逐渐成为了日常交谈的常客,我或许也是因为家庭教育的原因,没有自己试
着去看过。有一次,我记得是黑子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十几个男孩子,一起被他
拉到一家棋牌室后的网吧去上网。
黑子贼眉鼠眼地在屏幕前操作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音乐过后,屏幕
里便出现了坦胸露乳的女人,正向屏幕外抛着媚眼。
我们这群十一二岁的孩子眼睛都看直了。眼见着那个叫不出名字的漂亮姐姐
一点点把衣服从锁骨脱到腰部,再把内裤一点点从大腿根部褪去,我感觉边上的
伙伴们都一点点把腰弯了下去……
只可惜这段人生最初的性启蒙,最终被社区民警的突击检查终止了。我们一
群人忍耐着老二的勃起,迅速地从逃生楼梯溜走了,把黑子架着,找了根电线杆
子,让他在与电线杆的亲密接触中度过了人生的第十二个年头。
我记得后来我们又去捉了蚂蚱,生了火把它烤掉,又去河边捞了鱼虫,送给
二虎他爸拿回家去喂金鱼,最后我们回到家都是灰头土脸了。这段记忆印刻在我
脑海里,那些童年时的伙伴毕业不久后便杳无音信了。淳朴的年代过去了,我很
怀念它。
我或许要感谢妈妈,或是说感谢珊珊姐当年没有把我送去那种贵族学校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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