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的时候，放
弃高中老师推荐那些财金学系本科，直接考进科技系。
春节时候，刘国功提出让刘聪到工厂裡当个技术员，了解各个生产线，从低
层学习。
那时候，李瑞芳听得眉头大皱，暗责丈夫把老一辈的思维硬套在儿子身上。
这个晚上非常沉默的李瑞芳突然接话，对着刘国功说：「你就是这样，想到
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跟我商量一下！」
刘国功不知哪裡惹到妻子生气，只好柔声地说：「……
这个……你之前说小
聪毕竟是大学生，人家也晓得他是我们的儿子，硬是要从低做起就太矫情，而且
他已经唸技术科，所以，我就想不如直接跟你去学点管理……」
李瑞芳断然拒绝：「不行。未来几个月我们要准备成立分公司，还有美国那
个大专桉，所有人手都调过去了，没有人有时间手把手教育他。」
这下子连刘聪也觉得突兀，一直以来，妈妈都希望他到办公室帮忙，接触了
解一下公司的专门管理外事人员，今晚妈妈却一反常态，全盘推翻她自己的想法。
李瑞芳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便把重心移回刘国功那边：「跟生产部学习，才
知道是不是真的学以致用，你最初不是这样打算的吗？要不安排小聪到研发部锻
炼锻炼。」
刘国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应该去研发部！」
刘聪从眼角看到妈妈轻轻地舒了口气，心裡感到不是味儿。
＃＃＃＃＃＃＃＃＃＃＃＃＃＃＃＃＃＃＃＃＃＃＃＃「女人真是难以触摸
的生物。」
刘聪把自己捲在被窝裡，他一直很在意妈妈今晚心情忽然变差的原因：「是
因为自己在客厅大喊髒话，还是爸爸真的惹她生气？」
「又好像不对，他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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