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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天的晚上每当刘聪把头枕在床上让过度燃烧的脑袋冷却下来另一端的小头便悄然而起。
母亲的耻丘母亲的呻吟母亲的痴态对刘聪来说是绝美的存在但真正勾起他无穷淫欲的却是父亲以外的一众男人们。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享用、佔有、姦淫着端庄的母亲把贤惠的母亲有如母犬一样回应着身上身下的男人们。
无止境的幻想充斥着刘聪的脑海他为每一个男人创作出一个特定的场景让男人可以狂野姦污着亲爱的母亲。
幻想的终点是母亲爬到沙发上抬高屁股让身后一迭迭的男人们看着从她肉缝溢出的浊精。
只是身为人子有生以来的礼教伦理紧紧约束着刘聪他再没有无耻用下流的幻想自慰。
他不断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
我是正常人。
我正常爱着苏珍。
我们正常做爱。
我对母亲的肉体没有一丝幻想。
只是碰巧撞见爸妈做爱才有了……有了妄想。
我是正常人。
我不是变态。
」
考试周的第十一天刘聪完成最后一科考试。
当晚他到了苏珍的住处用无穷无尽的精力彻底征服了苏珍。
唯有用最刚阳最原始的方式把苏珍操插得死去活来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刘聪才能重新肯定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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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恋母狂。
绝对不是。
我对母亲的身体没有半点兴趣。
我爱的是苏珍。
」刘聪紧拥着怀内的有如小猫的苏珍心感欣慰想。
「我妈在生我爸的气。
」刘聪突然说。
「夫妻有点吵闹很正常。
」苏珍把装着一泡精液的安全套打结漫不经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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