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的春天」
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但接下来我隐去笑脸，定定地看着她，我对她说，「高
瑜，其实我可能跟你不同，你先听我说说吧。」
接着我就告诉了她自己的阴蒂的事情。
我的阴蒂在勃起时就会像男人的阴茎一样，有龟头，有马眼，只是龟头不像
男人的那么棱角分明，凶神恶煞，马眼也只是单纯的一个小孔洞，假如我自慰时
注意力在阴道，那么高潮时除了阴道的收缩，阴蒂也会射出少量的类似精液的液
体（后来证实确实是精液，因为高瑜和婉妹都怀了我的孩子，当然，那是我们移
居国外后的事情了），也会有一些快感，而如果注意力在阴蒂，那么高潮时就会
射出大量液体，快感强烈，而阴道收缩的快感会降低，在我小时候有一次玩单杠
，曾经抵到了阴道和肛门中间那个叫会阴的地方，我明显感觉到有两个球形的东
西被挤到了两边，事后我也仔细摸过，但又摸不到什么东西，太用力反而会疼，
后来查了资料，感觉可能像是男性的隐睾症那样的吧，这就是为什么我称呼自己
双性人的原因。
高瑜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顾不上我说的自慰的细节，她吞了一口口水，有
些惊慌地结巴道：「那，那你，你到底是男还是女？」
我没说话，我明白她的小心思，她一定是在担心自己如果是被一个男人玩弄
了这么久，以后肯定是要嫁不出去啦，「嫁不出去」
这句话可是她以前经常用来搪塞我的哄骗的理由，毕竟那时候我在她看来是
个跟她一样的女孩子。
高瑜见我不说话终于真的慌了，眼泪快掉下来了，小嘴一扁就要哭，我赶紧
拉住她，同时叉开双腿说，「你看嘛，你看我是男是女？」
高瑜从未如此仔细地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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