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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