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法律毫无兴趣的我们,索性降格成执达员、录事了。
事实上除了民间的律师或代书,称呼司法人员的职称是不会加上姓氏的。
「啊就爽啊!」
阿祥兴致勃勃地说。
「又是只有我们两个?」
其实我已经习惯边缘人生活,和阿祥独独两个臭男生去唱歌的经验也已经几
十次了。
「其实有妹喔。」
阿祥兴奋地说。
「怎么骗来的?」
我讶异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来的?」
「洒泡尿照照镜子,你如果不是用骗的或是用强的,怎么可能有妹啊?」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到了,这傢伙。
对于毕业还保持联络这一点,我的心中暖暖的;毕竟法律系是文组第一志愿
,很多同学都自视甚高,不然就是有些怪癖,所以对于阿祥始终把我当知心朋友
,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ktv门口,遇到他们三个同时从停车场走了过来,手上已经提了盐酥鸡
和其他小菜。
我打量着打扮入时,穿着黑色约略长到膝上短裙,上衣是白色细肩带的女生
,脸蛋还不差,勉强算是清秀,又有点艳丽的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的,然后问阿
祥道:「你们怎么来的?」
「就我那台lexus啊。」
阿祥使着眼色道。
靠北咧,我怎么不知道lexus有出机车,阿祥应该是买不起汽车的人啊。
「刚买的新车喔。」
胖的那个女生附和着。
到了包厢内,对方也是两个女生,正的那个叫娜娜、丑的那个叫芸芸。
听阿祥说,对方是他在文化中心图书馆念书准备司法特考时认识的。
图书馆念书,好遥远的回忆啊,自从中正大学毕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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