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诉后可能还可以抽成,不像我们刑事诉讼几乎都是公定价
,我第一件桉件开六万已经是极限了,还怕对方差点被吓跑。
「不是啦,是我商事法都翘课学艺不精啊。」
我打着哈哈自嘲道,说我学艺不精倒是真的;而且,比起那些讨论谁要佔几
成责任赔多少的桉件,我认为把该被关的人送进监狱,同时把不该进去的人救出
来反而比较简单。
「而且你很执着在真相,而不是怎么打赢官司而已,这也很不简单。」
岑静欣接着道。
「妳也很棒啊,跑司法新闻,而且用语精确,不像以前那些记者连法官和检
察官都分不清楚,不起诉和无罪也不分,罚金罚锾也搞在一起,如果妳当上主播
我会很开心的。」
白天岑静欣回去后,我搜寻了她过去报导的新闻,发现都是难得的好报导;
打量着眼前这个美女记者,以她的专业和亮丽的外型,再过一阵子就登上主播台
一点也不奇怪。
「而且妳那么正,很快就可以当上主播了。」
我看着只画澹妆却面容秀丽堪比那些什么碗糕女神的岑静欣,鼓励着道。
「其实还是有潜规则啦…」
岑静欣无奈地道。
「蛤?妳被高层那个了喔!」
我半开玩笑却也不免震惊。
「去死啦!」
岑静欣晃着包包往我这边作势要攻击。
「不是指那个,是想要升官的话还是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
她接着道。
「喔…」
我感同身受。
「你不问吗?」
她追问道。
「妳不想做的话大概也不想说,我干嘛让妳心情不好呢?」
我苦笑着道。
「谢谢喔。」
在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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