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分钟我的嘴唇是几
乎碰触到她流着精液和淫水的肥屄的,像极了诺曼地大空降第一集中,新兵伞兵
在挂满猪内脏的铁丝网下适应战场凶残的训练过程,好不容易我才完全脱离她的
身体,从靠近义式餐厅铁门的那一侧站起。
我看着少女肥润的屁股,已经阖上的小阴唇正中间还挂着一坨精液,好一阵
子才受到重力影响缓缓滴下,那是我无辜阵亡的子孙们,大概是史上死得最憋屈
的一票。
我应该报警吗?毕竟我被强制性交了,可是因果关係有点混乱,酒是她自己
要喝的,但如果我明知会有这样的后果,我还是有间接正犯的问题。
退一万步言,即使在犯罪论上成功将她定罪并绳之以法,我又获得了什么?
不是就像我自己跟赖尚谦开导的一样,我什么也没得到,只是让一个已经很可怜
的街友进去牢裡吗?而我能帮赖尚谦做些什么呢?我赶紧招了计程车连夜赶回高
雄,毕竟西装裤上都是精液和母猪分泌物,我可没有勇气大白天的在这样衣衫不
整的情况下搭高铁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