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将毛巾扔在
一旁捧起那双精致可口的小脚贪婪舔食起妈妈葱白脚趾的根部脚汗和气
味最多最浓之处如同杜康第一次从腐烂的树干中发现香浓的酒精一样。
经过温
热被窝的酿造、发酵和贮藏妈妈脚上的滴滴汗液
也变得如同美酒带着浓郁醇
厚的味道沼泽般的湿海盐般的咸酵乳般的酸霜柿般的涩交糅混杂又浑
然一体唇齿留香而回味无穷充斥萦绕在口鼻和大脑之间刺激比起酒精更加
直接而强烈令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但还没待我细细品尝妈妈的脚丫却自己蜷缩挣扎了起来似想摆脱我舌头
的侵犯这倒令我有些思绪万千起来——虽然说出来有些害羞但妈妈应该是知
道我喜欢她的美脚所以平时也会让我尽情释放对它们的渴求甚至主动诱惑
我来观赏、捏揉、舔舐、玷污……
但此时妈妈睡梦中的反应也就代表她的身体还是本能排斥着这类行为—
—就像大多数人一样。
这也不难解释毕竟人的脚上满了许多复杂敏感的神经
被又湿又热的舌头触碰肯定会感到强烈的刺激更何况妈妈的小脚比一般人柔软
细嫩许多自然也会数倍敏感。
但是她是我的妈妈是我最亲最爱的人是令我产生庞然情欲的罪魁祸首
也是将其吞食殆尽完全消化的饕餮之兽。
这份数倍的敏感只会成为这暧昧淫
靡的美餐中的一份可口的调味料使其更加美味诱人。
我一只手抓着妈妈两只白嫩的脚踝——妈妈的脚踝很是纤细不足一握我
便将其交叠在一起食指叉在中间交叉握住了。
对妈妈生病中虚弱无力的身体来
说我的手指就犹如铁板镣铐一般任其全力挣扎也丝毫无法逃脱。
我用舌头细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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