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
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
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
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
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火车
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
楼大厦发呆。
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
可是一个天上一个下了。
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
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
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
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
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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