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喘,他接着说再说了你快活了,不是也照顾到老公的那种感受了吗?
贺兰明白他说什么,对着话筒骂了一句流氓。
好好好,流氓就流氓,反正你回来以后要把前前后后交代的滴水不漏才能放过你的。
去你的,贺兰说。
她心里自然轻松起来,其实事情无疑正如易文所言,冲动后的惩罚就是让自己纠结于如何给易文一个交代,其实在驾车来的路上她已经在后悔自己没有和易文说清楚就匆匆的先斩后奏让自己处在一个难堪的地步,明明知道一切说明白了易文也绝对是力促自己来省城的。
那现在是在干嘛呢?你在哪呢?
在包厢里的洗手间里。
她说。
啊?那臭小子是在包厢里?把人家晾在那里快半个小时了,尴不尴尬?要是问你干嘛呢,你是不是和他说你在跟老公坦白交代呢?
贺兰也想起这个事,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先挂了,晚点再说,先出去吃饭。
易文说完,挂了电话。
出去了,方雨桐在桌旁正襟危坐,贺兰尴尬地笑笑,对不起,工作电话。
他看着贺兰红红的眼睛,哦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