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对折。
「啊──昂啊…太深了…昂──」Mini叫到破音,感觉鸡掰也不如先前湿漉,这样正好,我忘了有没有说过,跟淫水多的女人打炮固然爽,但是玩到淫水快流干的程度才是真正享受的时刻。
我缓缓挺进到底,龟头再度明显感受到阴道里的肉皱褶,然后扭腰让龟头绕着子宫口那一小块嫩肉磨圈圈,Mini就从这一小块嫩肉开始失去感觉,接着酸麻感从鸡掰深处蔓延到全身,蔓延到头皮到手脚四肢酥麻无力。
「喔啊……好麻……昂啊……不要摇……」Mini娇软地求饶。
我蹲在床上像大便蹲一样,抓着Mini的脚踝将脚拉到最开,粗硬的肉棒直上直下地干,就像是用巨大的木杵在捣麻糬,每一下都雄厚有力,她的阴道就是我的臼,鸡掰深处和她的高潮就像嫩白的麻糬,反覆地散开、聚合,然后再次散开、聚合。
「啊、啊、昂、啊、昂──」Mini叫的像在飙高音,承受每次的捣撞发出高亢的声调。
淫水因为频繁抽插变得又糊又黏,撑满鸡掰的肉棒不断扯弄内部的皱褶,仿佛感觉鸡掰真的像麻糬一样,在木杵般粗硬的肉棒提起的时候会稍微黏着它,但最后还是会回到臼中,等待下次的撞击。
Mini终究承受不了不知何时停止的撞击,龟头顶得子宫口酸麻难耐,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下意识地希望能有某个东西能进入搔到痒处,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喔……好痒……快点、快点、进来……不要…停……昂啊……」我敢保证,乌鸦肯定没看过她这么淫荡的表情。
事后听Mini回忆,根本也称不上是什么回忆,她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轻盈无力,全部的知觉都沉迷在下腹部那股滚烫的酥麻快感当中,突然间,原本还执念的快感像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像失了魂还是死了一样,不断有浮起上升的感觉,耳里一阵轰鸣听不到任何声音,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干恁娘鸡掰,『高潮』了吼」我带着优越感用台语干谯
-->>(第14/1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