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床,罗汉床离地比较高,父亲要给我按摩,所以高一点得劲。
我脱了上衣,趴在罗汉床上,父亲就把药酒倒了一点在我的腰中间的窝窝里。
然后双手开始给我按摩。
父亲今晚真的跟平时不同,我跟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这么喜欢卖弄一样
的说话方式。
他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跟小冉说道「当年,我们在部队上的时候,训练那是
有伤亡指标的!这个也只有我们这种部队才有。训练容易受伤,受伤了不赶紧恢
复,就容易烙下病根。我们老连长就让家里给寄了这种药酒,碰到伤了腰肾的,
就给他推拿。基本上三次就好。我有一次训练,把腰给扭了,老连长就给我推,
推了两次就好了。我后来就托人带了些好酒给他。他一高兴,就把推拿手法教给
我了。后来再有人受伤,我们连长没空就我来了。除了我,我们老连长谁也没教
过。」
我趴在那里,确实感觉到腰部热烘烘的,特别舒服,就好像做热敷一样,但
是又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舒服是真舒服,可我的心此刻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我突然感觉到,父亲今晚的变化,跟喝了酒有关系,但跟小冉的暴露也绝对
有很大的关系。
父亲跟小冉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也有一起喝酒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
么卖弄过?这个绝对有关系。
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一种我刚想起来,就想马上给忘了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就像是一个病毒一样,只是想了一下,就再也忘不掉,反而越
来越清晰。
推拿了有二十多分钟,父亲已经气喘吁吁了,这种推拿的确耗费很大的体力。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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