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紧粗糙的缆绳光着脚爬上桅杆了望的位置然后根据风向调节着巨大的帆。
我对这样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时也是在船上做类似的事情。
上面风吹的人很凉受不住的时候可以用坎肩挡一挡。
船航行的速度很快身后的岛屿渐渐模糊。
黄昏时分海水呈暗褐色海面变得有些黯淡。
浪涛不高也不猛。
但却在朦胧水汽的笼盖下一刻不息汹涌、鼓荡。
十几名面容粗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他们的面貌各不相同我无法确定他们的血统。
并且他们几乎不注意我。
据我估计这艘帆船的吃水量为一百五十到二百吨。
侧面非常宽桅杆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积足够大使它顺风疾速前进。
船尾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
他的手牢牢握住轮子的手柄保持帆船全速侧驶。
吃饭的时间到了船上鸣笛响起一个瘦小结实的汉子站在下面向我挥手呼喊。
我知道是叫我下去于是顺着桅杆一手抓住缆绳很快到达甲板上。
面对我的是个东南亚人听他比划着胳膊和含糊的语言像马来西亚人。
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伤疤纵横的颧骨凹陷的很厉害整个人像只变异的猴子。
我回到自己的船厢那份晚餐已经热气腾腾斜着摆放在床头。
我确实饿极了甩掉羊皮坎肩端起来就把香肠和面包同时往口里塞。
之后躺在那狭小潮湿的吊床上睡去。
航行到第五日我们在海上发现了一个落难的女人抱着孩子。
她是个的亚洲人皮肤却出奇的白也许是在海上漂浮太久身体被海水过度侵蚀。
由于几日来海风吹的劲猛船
又是顺着风向航行昨天就经过了科科斯群岛。
现在正处于印度洋的中心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