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回忆起家乡的事情回忆起苦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
“那我是你什么人?”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过去的影子那个在我阁楼床上睡觉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
”她以为自己刚才的活泼惹怒了我开始有点慌乱。
我继续的和她说话:“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的更低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
”我稍带力气的问他。
“我我我会很怕。
”她声音有些沙哑。
“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
”我又重复了一句。
芦雅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
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把。
”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
等芦雅缓过神我已经走了十多步啪嗒啪嗒的溪水从身后响起芦雅追了上来。
“你在逗我?”她试探着问我。
“没人是你的主人这不再是小镇。
在这个岛上每个人的灵魂都害怕孤独所以要平等和关爱。
”说完我问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芦雅点了点头。
“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主人我会生气的。
”我又叮嘱了她一次。
“那我把你当什么呢?”我有些无奈了后悔刚才不该逗她。
“当家人。
”我低沉的告诉她。
她又开始思索起我的话来。
我再次催促她快走否则鳟鱼真会干死的。
她才略略恢复了刚才的活泼秉性哦了一声又紧追过来。
“芦雅你觉得我对伊凉好过对你吗?”芦雅摇了摇头。
我继续对她讲:“你和伊凉都是我的亲人在我心中你俩没有谁好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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