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是个极有作战经验和阴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
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他淹死。
我想他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在树上掩藏他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
只要我在树上动一下或者他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
所以在杀死对手之前谁都不敢出半点动静耐心就是生命。
即使到了黑夜依然可以凭借朦胧的月光射出第一抢使对方死亡的概率最高。
僵持到第三天的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疼的很厉害身上多处给蚊虫叮咬的很严重。
为了活命只能支付着这种代价。
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会很快昏厥掉下树去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浸泡三天水中的生物也会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
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步但那是不能的这种局面注定了两种死法要么被对方射死要么耗死。
我用睁得充血的眼睛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
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
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着所以蜻蜓被吹的起来落下折腾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奇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
身体在树上已经透支到极限只有和他赌上一把生死了。
通过
那只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