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来的不忘记自己被别人装进腰包里的东西尤其是一种重要的东西。
”
杜莫又夸张咧了咧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干涸在嘴角的血渍皱着眉头吐了一口。
“噗!嘿嘿追马先生瞧您我这不也知道自己入错行当了我这会儿……哎呦!”
杜莫肉身上又疼了一下我心头一沉知道杜莫这种疼不像以前给人打肿嘴巴后、还不忘耍贫嘴时产生的疼。
“你伤着了?”我语气低沉冷淡问不容杜莫有任何的搪塞。
“哎呀……”杜莫像个突然泄气的皮球沉重抒发出一口淤积在胸中的怨气。
“那个去狱给恶魔刷马桶都不被待见的混蛋我真恨不能……”杜莫情绪一激动身体上又传来一阵疼痛终止了他的愤恨。
“言简意赅说你我要想最后活着离开这片群岛现在就得跟时间赛跑。
”我低声说着眼珠却不断往上翻动注意着头顶那层森森浓郁的藤萝。
外面光线的照耀在随太阳起落的高度不断变化若是四周岩壁上还隐匿着相当厉害得狙击杀手他会根据很多基本常理推断出目标隐藏的位置。
例如太阳光线照射不到位置一般不会长出喜光的灌木如果哪个冒失的家伙身上插满了喜光植物的枝叶而却躲到了阴暗处那他离吃抢子的惨剧就很近了。
“他割了我一刀。
”杜莫说完这句话脸上嬉皮的表情顺然消失他努力吞咽了一股口水以此平复内心的波动。
从杜莫耸动的喉结我看到他那黑亮肥厚的脖子上纵横着多条指甲深剜出的血痕和淤紫那七横八竖的烂皮肉胡乱外翻着。
这种伤口不是那种街边悍妇打架时撕扯出来的皮外伤而是一个健硕的海盗强兵在极度求生的状态下试图掐死对方而活命时释放出的伤害。
我心里很清楚杜莫是说恋囚童割了他一刀这一刀不仅割开了杜莫的皮肉也割伤了杜莫的心。
这场海盗大战本就是一场厮杀腥血无论演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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