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得这个位置很特殊除非你的脑壳和手臂能翻转过来否则即使有足够的医疗包也别想靠自己处理好伤口。
”
杜莫伤口上缝的药线就像稻田里用来吓鸟的草人缝制七横八竖异常粗糙。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大大咧咧、笨手笨脚他是够不着不得劲儿才给自己缝合成这副糟糕的模样。
但我已经知道恋囚童为何会刺伤他这个位置。
“一开始的时候我在多棵树上绑了好几根儿绳子但我始终不敢拉动我很犹豫。
那会儿厮杀相当惨烈各处的冷抢响声不绝于耳大家生怕伪装疏漏躲藏还来不及呢只有我被逼着干这种蠢事。
”
“伤口清理干净了我现在用弯钩再给你缝合一次你忍着点别疼得失声。
”鱼钩似的缝肉弯钩闪着银亮的光芒被我用小镊子夹着靠在杜莫裂开的肉皮处。
为了保持伪装不发出不该有的声响我操作每一步之前都得让杜莫有心理准备。
“好的追马先生您就缝合吧我那里疼得啊疼得就感觉不出是自己的肉了。
我还是想想和你说着话转移了注意力来代替麻药呢。
”
我又抬头望了望上空四周试着让自己蹲坐在上蜷缩成一块儿石头的形状以便给杜莫好好缝合起伤口。
“本来我不想傻呵呵拉那些绳子谁知道哪颗不长眼睛的子弹、会从浓密的大树冠上嗖一下钻下来刚好个天杀打中了我。
”
杜莫虽然嘴里说着可弯钩扎进肉里的滋味儿还是令他有些欲罢不能他拽伪装网上绑着的一根树枝咬在嘴里接着说虽然含糊不清但我却能明白意思。
“于是呢我就拿起狙击步抢向那个家伙的位置窥望希望再试探一下他的意见是否真得有必要让我这么冒险。
可结果呢!我刚看到他的轮廓那家伙就当一抢打过来了。
我的天呐我这才明白这事儿根本就没商量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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