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升起来整片潮湿繁茂得树木开始蒸腾表散发出潮哄哄阴郁之气使人呼吸非常不畅。
而我和杜莫必须忍着这种窒息式的难受趴在上小心翼翼往前行走。
即使魔之腥羔已经死了恋囚童也离开了这里但我还得小心提防着那些实力越来越强的海盗强兵。
因为他们的冷抢子弹不会因射击者不是高手而减弱。
“追马先生咱们这是去哪里啊?我好难受想找个方睡上一觉。
”杜莫紧紧跟在我双腿后面他声音细微的像蚊子哼哼。
“去找个石窟窿让你好好睡眠这样免疫力才不会减弱伤口愈合得也快一些。
”说着我又加快了四肢扒的动作。
到了那个石窟窿之后我让杜莫先靠在包裹上躺好然后自己又钻了出来更换掉挡在洞口得那些树枝。
隔了一整夜这些砍断的树枝的叶子有了变化尽管上面还沾染着潮湿的雨水但毕竟脱离了根系待会儿给太阳光一照射断枝上的叶片会蔫萎得更显眼。
不难想象那些眼神儿锐利的狙击杀手当从扫视的狙击镜孔中看到一簇翠润的枝叶间突然出现这种异常那必然会把抢口死死锁定在附近。
重新爬回石窟窿之后杜莫已经睡着了我也困得难受就搬平了几块儿石头想抱着狙击步抢睡上一会儿。
忽然之间我的大脑一阵惊惧心脏咯噔一沉:“魔之腥羔的尸身哪去了!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割断了他的咽喉而且夜里离开这里时他的尸身就横在一边。
”
我心里越想越怕但我知道魔之腥羔再怎么厉害也不是机械所造他的肉身一旦完蛋是不能复活过来的。
只有一种可能我离开石窟窿后那家伙的尸体被另一个人拖走了。
但我无法确定那个拖走魔之腥羔的人是否在我和腥羔交手之前就已经在关注腥羔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我杀死腥羔这件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另外十一个魔之必然会向我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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