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过程里我可以用彼此连着的绳子将他拽住他自己同时也会抓牢身边的植物抗衡住巨大的心引力。
不然像杜莫这种一百多公斤的体格谁又敢那么确定和他绑在一起在这漆黑的夜晚攀爬如此高的岩壁。
虽然这座岩壁也就一百米的高度但我俩爬了足足一个小时总算上到岛屿的顶峰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条件很恶劣。
一轮浩洁的大月亮仿佛被前几日的阴雨洗刷过似的直直挂在我和杜莫头顶那浅浅银光将整座岛铺满着。
我俩蹲低了身子隔着树枝往四下观察看看附近有无活着守夜的海盗强兵。
杜莫累得气喘吁吁他缓歇了好一会儿才紧张兮兮对我说:“追马先生我感觉自己的伤口有点冒血了。
”
我也喘着粗气回过头对杜莫说:“先忍着咱们这会儿在这么高的岛峰上照不得一点亮光。
唉!这月亮明净得真不是时候。
”
杜莫将脸凑到自己的手指上想借着月光看清刚摸过伤口的手上沾了多少血。
“这样下完了全是血恋囚童那个混蛋。
”
我将绳索收好后又给杜莫绑在了肥壮的身上这次攀岩让他先下我在上面照应着我俩一前一后小心谨慎慢慢下到海边。
“哗哗哗……”撼动的海面呈现银黑色礁石上飞溅起来的浪花
却在月光下出奇的银白。
“追马先生我这伤口能泅海游过去吗?您看这月色咱们一旦从植物叶子底下钻出去那是很容易给岛上的狙击手察觉的。
”
杜莫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