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条通天瀑正从几百米高的崖壁上冲砸进深潭。
杜莫还告诉我那些潭底很深里面尽是味道鲜美的野生鲶鱼捉上几条搁进锅里就着大蒜、番茄一炒一炖那吃起来就香得人翻跟头。
对于杜莫谈到吃和厨艺时的夸大其词我不禁笑了笑并再次告诫他一定要坚持到岩壁顶部别一时疏忽酿成大祸。
爬过了岩壁中间的一百多米艰难岩段剩下的几百米岩壁就容易攀爬了许多。
我和杜莫只需把钩山绳往前面六七十度的斜面上一抛待到绳索拉紧之后直接踩着岩壁往上走。
漆黑笼罩在我俩的眼前树木枝叶上的积水从我俩原本就湿透的衣服上渗入进去毫不留情取走了皮肤上的一点点温度。
好在攀山是个力气活儿我俩身体内部还能保持着热乎所以没在高耸陡峭的岩壁上、因为冻得双手使不出力气而坠崖身亡。
足足耗费了两个半小时我俩终于上到岩壁顶部眼前呈现出的景象尽是一团团的大黑影葱葱郁郁的植物少了许多可冰冷刺骨的海风还是吹得上来不肯罢休冰冷着我和杜莫。
“追马先生这山顶怎么尽是大石头看着跟一个废旧的采石场似的。
”杜莫虽然来过该岛屿但他也是第一次上到这么高首次看见该处海拔千米以上的风貌。
“杜莫你看看时间现在离天亮还有多久。
”杜莫听了我的话忙撸起袖子看戴在手腕上的电子表。
“现在是六点一刻。
”杜莫兴奋着说。
我眉头间耸动了一下追问到。
“你的表准不准是不是已经碰坏了或者进水了。
”
杜莫连忙较真强调说:“不不会的这块儿电子表
是我在南非城买的当时可是花掉我两百七十三个兰特。
您要知道这可是标准的水兵专用手表可以抵抗水下一百米深的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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