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
要是让我看到这群野蛮的家伙飞把子弹射进他们的屁股里。
”
我摇了摇头告诉杜莫别去想什么野人或者恶魔。
“这钢条可不是用来固定尸体的而是给乌鸦落脚。
猛锤把钢条硬生生砸进活人肉身后再给其注射一支强心针剂或者吗啡然后用链条悬吊在石柱上附近的乌鸦和蝙蝠嗅到气味之便成群来啄食。
你看这死尸的眼窝和小腹就像秋天落在果树上的苹果给鸟啄成了空心。
”
杜莫听我说得毛骨悚然他不自觉吞咽了一股唾液压低了嗓音感叹道:“这得犯了多大的罪过才遭受如此刑罚啊!要么就是大过天、深过海的仇恨才如此大费周折和残忍的折磨死一个人。
”
我抄起上的包裹对杜莫说:“虽然你我此刻站在了高处不胜寒的山顶你也不可以大意记得行进时脚下虚踩手万不可去乱抓东西。
”
杜莫嘿嘿一笑忙歉意点头。
“我我也是冻得实在熬不住了才着急找个方想点把小火烤一烤。
”
我并不责怪杜莫有这种想法其实我也有了烤火的想法我和杜莫身上本来就有伤口再加上潮湿阴冷如不及时烘干衣物和皮肤恐怕肉身真要生病了。
“烤火是可以但一定要谨慎。
不然万一这里藏着某个变态的家伙用麻醉抢给你来一下等你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发觉自己悬在石柱上身上落满了乌鸦那你就去上帝的壁炉旁享受温暖吧。
”
杜莫吃惊看着我他仿佛被我说得更为害怕但他又壮着胆子说:“我连被敌人的子弹打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这种小把戏。
”
我没有说话只冷冷哼了一声但杜莫知道给人一抢打死
并不可怕可怕是死亡的痛苦和过程给人刻意延长和放大那个时候估计谁心里都会明白:“恶魔就在身边狱也在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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