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灵侍僧这种东西杀多了反而使你的战斗力退化。
最关键的一点你要学会用最少的讯息推定出最可靠的情报。
”
杜莫牛眼一瞪非常吃惊说:“怎么?难道追马先生听说过这个邪恶的教会他们杀不杀海盗兵啊?”刚才还神气十足的杜莫这会儿立刻暴露了内心的胆怯。
“你觉得呢!竟问一些自己明明知道答案的傻话。
”我冷冷回答。
“嘿嘿落在他们手里的任何人死后都被扒光了衣服挂在石柱上就算搞错了一个可谁会去在乎呢。
挂多一个不多挂少一个不少要是实在觉得不妥再摘下来一脚踢进悬崖底便是。
”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调侃的说:“不错嘛!杜莫你的智商已经从负数一下陡增到零了。
”
杜莫刚想不好意思的抬手抚摸后脑便立刻醒悟我原来不是在夸奖他可他更是一脸憨傻的笑。
和杜莫说着我俩在雾气中不知不觉穿行了两个多小时前面的山顶上植被也渐渐茂盛。
一路上我脑中思考了许多尤其对哭灵侍僧说的“墓穴领主”做了深度考虑。
首先排除那不是一尊黑暗的魔像而是一个活人一个组织头目。
在各个洲际不同的历史上凡披着教派外衣的邪术、邪法其本质上都在为某个阶层、集团或少数人权贵的利益服务。
所以哭灵侍僧所在组织也不例外不然他们哪里来的寄养。
刚杀死的哭灵侍僧的手上戴着一枚黑暗戒指给这家伙时不时嗅两下提神儿我想里面多半是大麻或毒品之类致幻的药剂。
那个所谓的墓穴领主一定采用了思想捆绑和麻醉品使这些祭司从肉身和精神上完全依附于他臣服于他。
从身后那片石柱林子穿出来时我和杜莫留意了许多挂在上面的尸体死亡的时间各不相同。
其中确实不少被割取了人皮图腾的猎头一族和挖掉眼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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