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哪里也不要去在这里好好审讯剩下的俘虏。
”悬鸦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走出了仓库大门。
那个面如土色的络腮胡子海盗连忙屈膝点头踉踉跄跄跑到桌子上拿起一块脏兮兮抹又搬来一张椅子踩高了去赌哭灵侍僧的嘴巴。
穿越电线的窟窿孔只有馒头大小而悬鸦只走了几步背影便从我窥视的角度消失。
躲在高处的我收回自己冷冷的目光不再窥视这两个海盗的勾当。
这两个家伙在海盗组织里虽然被器重但他们的智力根本比不了杜莫。
悬鸦内心涌动着焦急时间上自然紧迫可他却说去休息一下。
若此时换作杜莫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心里一定会冒出一个坨大的问号:老船长现下不在海魔号上悬鸦这个越俎代庖的家伙会不会乘机偷窃船上贵重的东西尤其是杜莫自己藏在靴子里的私房钱。
可仓库里的两个海盗一个想用低级的残忍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很大另外一个驾驭着猥琐与龌龊将自己滥竽充数混迹在海盗里。
悬鸦是个读心术高手他看准这两个海盗各自人性中的漏洞所以刚才在十多米的距离投掷出飞刀戳穿了哭灵侍僧的心脏。
这个行为在威慑旁观者的同时也暗含了一种鼓励鼓励光膀子的海盗尽量展示出血腥和残酷从而进一步吓软了其他俘虏和络腮胡子海盗的骨头。
络腮胡子海盗越是被眼前的血腥吓得要死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就越得意越极力展示血腥和残忍膨化自我存在的价值。
没准这家伙心里还寻思着让这个海盗厨子见识一下自己的胆魄日后再开饭的时候每次给自己盛菜时勺子里会多带几块肉。
要么就是给他一欧元的餐票然后这个厨子找给自己两张零点五欧元的餐票变相腐蚀平等和公正。
无论这个人肉屠夫内心怎么想但两个海盗之间一个不乏残忍另一个不乏猥琐两者纠结在一起也就产生了恶性循环。
自然而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悬鸦从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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