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表演那一张张大花脸半分钟就能变成三十副面孔。
”
矮胖男子听干瘦男子说完又激动用手帕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巨石像食指上的女子变成猴子脸后却双手掐腰塌着背直直注视着我不说话。
“orientalbeauty!”我竖起拇指对着巨石像上面的女人比划夸她是东方美人。
这样一来她就会把我当成一个好色男人从而忽略我实际在对她的武力以及精神力的判断和分析。
“喂!你考虑过没有啊!”光头又对着上面喊了一声脸上露着呵呵笑意。
突然那女子又拿起竹萧对着我们吹奏。
这一次的节奏大变之前风格不仅欢快而激烈而且紧凑的变幻层出不穷。
悬鸦回头瞧了我一眼因为他已经感觉出这不再是什么欧美流行曲儿而是满富东方文化的民族曲风所以只好无奈望着我。
“harvest!”我低声对悬鸦说。
悬鸦一听到“收割”二字神情立刻紧张。
因为此时的悦耳箫声中忽然之间卷起一股无名的杀意就仿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马上就宰了我们无偿收割走全部的宝石。
箫笛戛然而止待我抬头再看那张猴子脸时只见那名哈尼族女人将长萧在手指上一转非常迅速利索插回后腰间。
紧接着她便纵身一跃仿佛下面是水的世界又仿佛她生有翅膀。
身后的两名中年男子立刻捂着胸口失声被高空女子的跳跃吓到。
可是哈尼族女人并未摔下来她拽着绳子荡秋千一般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一刻我和悬鸦彻底看愣住了因为这种身手我只在凋魂门螺身上见过。
悬鸦来之前对我说乌博山庄卧虎藏龙可如今只从这名女人身上大可窥豹一斑。
这里不是一般的卧虎藏龙。
光头男子见吹箫女人走远至始至终没搭理自己一句于是很无奈摆摆手对我们示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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