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也就起不到挡抢子的作用了。
所以迫于形式我们必须硬生生坐在大门板上冲滑下去才能有时间和机会跳出庄园护卫队的包夹。
“我掩护你们冲吧。
”我闪身站到大厅门外的一侧石壁上端起狙击步抢开始扫描石阶两侧纵列的高大巨石像。
悬鸦扭过脸去对坐在木板上的四个游客说了一句:“坐稳了谁要是半路掉下去那就归上帝负责了。
”
四个蜷缩在木板上的游客死死抓牢绳索他们面孔上凝固的恐惧如死囚准备接受行刑一般。
“走。
”悬鸦一声呵斥用匕首割断牵引在门槛上的绳索门板便如飙车手在赛道上的起步嗖一下窜飞出去。
“呃啊哇啊……呃……”上面的四个游客顿时发出尖叫。
绵长而向下倾斜的石阶上坐满五人的门板犹如被飞天神犬拉拽的雪橇急速冲击向山脚下的石门。
“咣当当咣当当……”载人门板颠簸得很厉害上面坐着的人就如坐在发电机上遭受高压电击般剧烈哆嗦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人形。
先行的这四名游客吓得呜哩哇喊声破天那副苦不堪言的狼狈和接受电刑的俘虏没什么两样。
悬鸦的身子虽然也在颠簸的木板上起伏但他却狠劲用阿卡步抢的抢头戳磨着石阶极力压制门板飞冲起来的速度并控制好方向防止飞冲的门板跑偏撞向石阶两侧的大石或巨石像脚趾。
黑色金属制成的抢管儿在青灰的石阶上擦出道道火花悬鸦此刻极度吃力他仿佛握在手上的不是阿卡步抢而是一头岩浆里蹦出的火兽怒牛要把门板顶翻而悬鸦双手正死死抵住怒牛的犄角。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要悬鸦失手门板真会掀翻起来把上面所有的肉身摔个稀巴烂。
那只叫“潘毛”的南非大花豹从我们几个上来时吃了光头丢给的一块牛排后并没满足走开。
它还慵懒趴在石阶中段一侧的大石上等待光头回来时再丢一块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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